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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先生去公司了,”管家搖了搖頭,“不過他會回來喫午餐。”
“廚師已經在備菜了,”他又說,“備了兩人的份,還是等楊先生回來再做決定吧。”
鬱知年本想給楊恪打電話,但覺得楊恪很可能會直接掛掉,便沒有打。考慮再三,鬱知年決定等楊恪回來,當面和他商量一下,希望他能可憐在自己這幾天厄運傍身,同意緩幾天搬東西。
由於時間還早,鬱知年不想留在樓下,打算回房間。他對女傭說如果楊恪回來,再來叫他,而後走到吧檯,給自己倒一杯水喝。
沒想到倒了一半,鬱知年隨意地一瞥,竟然看見在臺邊的架子上,放着一本他很眼熟的筆記本。
他抽出來看,是他從前學民族誌方法課的筆記。他不知道自己的筆記爲什麼會在這裏出現,翻閱了一下,裏面只有一些無聊的課堂速記,還有小組作業和討論記錄。
他猜測是自己以前拿下來忘記放好,管家給他收在架子上的,便帶回了房間。
回房後,鬱知年坐在牀上看了看自己的筆記。
筆記是大二時做的,過去好幾年,紙頁都泛黃了,看起來很舊。小組討論的記錄內容讓他想起自己的大學時期。現在回想,鬱知年已經無法辨別當時的情緒到底是不是開心。可能因爲他總是一個樂觀的人,擅於忘記尷尬和傷痛。
那些模仿式的速記做得很青澀,但鬱知年看出了自己當時的努力,也覺得很有意思,看着看着,他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