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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司北不知在那頭和楊恪說什麼,楊恪沉默地聽着。
他們沒有坐下來,一直站在柔和的燈下。
心虛從鬱知年心頭升起。因爲他早應該離開這裏,不該住下來。
他想起那天告別時趙司北說的話,感到愧對趙司北的信任和期望。
覺得自己像一個被抓到期末考作弊的優秀學生,滿心悔意地走在被監考員扭送去教務處的路上,懼怕對上班主任失望的眼神。
“他是租了房子,不過那個房子水管壞了。”楊恪忽然回答趙司北,然後拍了拍鬱知年的手背,示意鬱知年接着幫他解領帶。
鬱知年一驚,專心地把楊恪領帶解開了,楊恪又說:“不知道修多久,有什麼問題嗎?”
“知道了。”楊恪對他爸爸說,而後掛了電話,轉向鬱知年:“太笨了。”
“領帶都要解這麼久。”他用一種並不像責備的語氣,責備鬱知年。
趙司北的來電,讓鬱知年覺得接受這樣醉後的親暱,其實都是可恥的,違反約定俗成的倫理守則。他看着楊恪,感到很難再和喝了酒的楊恪相處下去,說自己想睡了,沒等楊恪回答,便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