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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便轉身離開了,沿着走廊,走向樓梯,回他三樓的房間。
鬱知年關上門,頭有些痛,弄不清楚楊恪的來意。
他還沒坐下,方纔預約的司機給他來電話了,說已經到了別墅的大門口。
鬱知年去門邊拿箱子,邊拿邊想,他這一次走應該怎樣告訴楊恪。
反正他兩次離開這裏,都狼狽得像在逃命,因爲據鬱知年瞭解,楊恪並不需要和他有儀式感的告別。只要說一聲便可以。
他提着箱子走下樓,打開了大門,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五月的赫市夜裏風還很冷,司機的福特車停在大門外,車燈照在鐵欄和雕花的石頭上,鬱知年覺得有點太明亮,很顯眼。
司機是名中年男子,穿着看不清顏色的夾克,靠在車門邊抽菸,見鬱知年出來,把菸頭丟在地上,用腳碾熄滅了,說:“只有一件行李?”
鬱知年說是的,他打開後備箱。
把箱子放進去,還沒關上的時候,鬱知年聽到身後有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