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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知年放學後,比楊恪不自由得多,不是在補課,便是到楊忠贇書房裏陪讀,經常十二點才能回房。
兩人之間的交流也幾乎僅限於車上,以及一些由於無聊而發送來的短訊。
冬天上學,鬱知年有時候會在車裏睡着。某次,楊恪親眼見到他睡了二十分鐘驚醒,擦掉嘴邊的口水。
楊忠贇離開的第四天,到了趙司北來接楊恪的日子。
坐趙司北的車剛離開沒多久,楊恪收到了鬱知年發來的消息。
鬱知年問楊恪,今天要去哪裏玩。說自己沒有課,很無聊。
鬱知年是一個很懂得在恰當的時候保持沉默的人。除了第一次外,每月楊恪週末離開,他都不曾再問起。
他擅長選擇性好奇,就像天性中已裝置與他人交流的距離的標尺,因此即便他經常在無聊時騷擾楊恪,說這說那,楊恪仍很難覺得他討人厭煩。
或許是由於前幾日鬱知年被迫參加週年禮時可憐的模樣,又或許是這確實沒什麼好隱瞞的,楊恪回覆他:“和我生父去滑雪。”
鬱知年發來了“哇”,和“真羨慕”,並沒有再問下去,彷彿他知道提問的界限,就像從未問過楊恪的父母在哪裏。楊恪以爲,這也是他感到鬱知年與其他人不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