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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去找父親,留在新市,過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想到這裏,他的腳步變慢了。
站在楊忠贇新拍到的巨幅油畫旁,怔愣間,楊恪的手機忽而震動了一下。
他收到來自鬱知年的信息。鬱知年問他有沒有到家。楊恪說到了,鬱知年發來一張照片,說是徐祕書安排給他陪牀住的隔間,照片上是一張一米多寬的小牀,離楊忠贇的病牀不遠。
楊恪皺起了眉頭,問他:“沒有護工嗎?”
“也有,”鬱知年告訴他,“但要我住得最近。”
楊恪剛讀完,鬱知年突然給他打來電話,楊恪接了。
“爺爺要觀察,還沒來這間病房,護工也不在,”鬱知年無助地說,“只有我在,我有點害怕。”然後問他:“你明天會來吧?”
楊恪覺得有時候時間是會靜止的,片刻的體感變得悠長。幾秒或者十幾秒鐘內,站在一片寂靜的昏暗走廊中,楊恪仰頭看着油畫上的河流,腦海中浮現過許多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