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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鬱知年問了李祿不少有關財產轉移的問題,得知他能動用的現金是近幾年的股份分紅,至於別的,都要再走程序。
而信託對出售股份有苛刻的規定,且也易造成公司動盪,不可操之過急。
總之,李祿的意思就是,先結婚再說。
鬱知年聽得心神不寧,夜裏睡覺,夢到了趙教授來婚禮現場。趙教授說“辛苦你了”,楊恪則對他說“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
辛苦和感謝貫穿了草坪婚禮,氣球上也寫滿謝謝。
全場觀禮人,包括他們的高中同學、大學同學、公司同事都熱情地慶祝了鬱知年無私的奉獻,感激他爲楊恪撕毀那封從墳墓中遞來的信函,結束長達多年的桎梏。
現場響起了極爲歡快的樂曲,大家都在笑着,唯獨鬱知年變成了一個三歲的孩童,悄悄鑽到白色甜品臺下,用桌布遮牢自己,無聲地大哭了起來。
哭了很久,鬱知年纔在鬧鐘聲裏醒過來。
註冊結婚預約在上午十點,市政廳二樓的一個房間裏。
天氣有些糟糕,市政廳外車行道邊,樹被雨打的七零八落,天空是灰色,市中心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