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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內忽而靜了靜,李律師打破尷尬,說:“那我們先回去吧?”
“我的助理準備了花,可以拿着花在門口拍一張,”他說,“也不錯。”
他們走出門,鬱知年看到李律師的年輕男助理那種一束白色的鮮花站在門邊,馥郁的香氣傳遍四周。鬱知年停了停腳步,有一秒鐘他覺得接過花拍張照是可以的,但想過後,實在不想自取其辱,覺得沒必要留下雙方都不想留下的證明,便當做沒有看到,靜靜往旋轉樓梯走。
“鬱知年。”楊恪在後面叫他名字。
鬱知年轉身,楊恪站在史密斯旁邊,看着他,說:“你忘拍照了。”
儀式雖短,也佔用了些時間,楊恪的袖子溼得不明顯了,手垂在身側,表情看起來幾近認真。
鬱知年覺得楊恪的說法怪,想反問他,難道你想拍照嗎,不過說出口的委婉些:“有點累了。”
他下樓下得快,司機還未沒走到大門口,他便淋了一小段雨,疾步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中乾燥溫暖,香薰的味道濃郁,抹除方纔鮮花給鬱知年的氣味記憶。鬱知年低頭看無名指上,楊恪親自給他戴上的戒指,沒猶豫就摘下來。由於保存戒指盒的史密斯還沒來,鬱知年將它放進了上衣的內側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