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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論文和學習轉移注意力,鬱知年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存在感變得很高,叫他萬分難受。鬱知年不想碰它,努力忽視。
楊恪的要求,可能是是爲了讓婚姻更可信。
因爲李律師提過,再過一段時間,鬱知年必須參加一次仲欽集團的董事會。集團的高管和股東都對這部分股份虎視眈眈,鬱知年最好不要被人抓到把柄,所以他戴上了。
但他確實對戒指很不習慣,就好像又多了一樣壓住他的東西。
戒指像一道循環提醒的告誡:在冰冷的遺囑信託文件、以及楊恪公司的現金需求面前,結婚的雙方的自我感覺,都變得微不足道。
通往楊恪家裏的道路很寬闊,兩旁的樹在風裏搖動。路燈的黃色光暈裏,雨絲像很多條長長短短的線。
鬱知年出神地看了一段時間,有人給他打電話。他拿出手機,竟然是住他房子的學長,任恆。
“知年,”任恆的聲音很爽朗,“你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剛纔碰到邵西霖,我才知道。”
任恆和他女朋友楚思凡是少數的從未有色眼鏡看過鬱知年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