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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恪本不想說,趙司北又告訴他“知年也來問了我,你們最近沒聯繫嗎”,還說“他前幾天生日,你們也沒見面嗎?他說你爺爺要送他一套學校附近的房子,不知該怎麼拒絕,發愁得很”。
楊恪頓生惱意,感到鬱知年假惺惺的拒絕十分可笑,將楊忠贇遺囑的事摘取着告知了趙司北。
趙司北聽罷,想了許久,最終卻只是替鬱知年說了幾句好話。他勸慰了楊恪,說楊恪不想做的事,沒人能夠逼迫他;又說覺得鬱知年並不是這樣貪慕錢財的人,只是被楊忠贇的言談蠱惑,才做了不正確的選擇。
楊恪確實不打算遵照遺囑做事,但他不願爲不值得的人找理由,也不想再與鬱知年再有任何關係,封閉鬱知年通往他的大門。
在鬱知年回寧市做項目的半年當中,楊恪想過一兩次,這種類似懷疑自己的情緒,到底算不算是後悔。
但是楊恪不是一個樂於回憶過去的人,他覺得逝去的時間皆已成定局,一旦涉及過去,他總是下意識便開始逃避。
楊恪只清楚自己現在希望事情能夠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就像鬱知年順其自然地和他結婚,他們順其自然蜜月,順其自然住在一起。這些行爲,無需帶有過多意義,而楊恪也不必太深入地解釋自己的感情。
他已經這樣順其自然地做了,獲得了想要的結果。
地球上許多人的婚姻生活,都是這樣度過的。其他人可以,他和鬱知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