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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途中,楊恪的話很少,不過並沒有露出嚴肅的模樣,車裏播放着樂曲。
鬱知年看着公路外的海面,這天太陽不大,天空是白色,透藍的海面沒有反射過多陽光,不明顯地起伏着,給人沉靜、溫和地感覺,色調像在地下室放了很久的舊照片集封面。
鬱知年感到熟悉,同時也失落。
他努力不去看楊恪開車的模樣,因爲這和他自己高中照顧楊忠贇的那陣子,所幻想的和楊恪的未來太過於相似。
當時很理想化的、還是未成年人的鬱知年,想過他和楊恪以後如果是最親密的朋友,那麼在節假日或許就會一起進行短途的公路旅行。
他或楊恪開車都可以,在太陽下、在陰天、在雨裏前往想去的目的地。風景會他在書店買的照片集裏一樣美。
照片集裏每個地方,他都想和楊恪一起去。
在這六年裏,鬱知年是有過好的時刻的,在楊恪問他要不要一起住的那天。
剛和楊恪同居的時候,鬱知年又短暫地這樣幻想過,他們以後度一場隨便去哪的蜜月——當時他以爲他們終於要在一起,楊恪接受了他的喜歡。
雖然這些時間比夢都要短暫。即便在鬱知年並不漫長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也短得微不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