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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知年和學長很久不見,學長來任教前,剛結束一個非洲部落的田野項目,和以前相比似乎變得不修邊幅。
他性格爽朗,和鬱知年聊了許多趣事,又講了不少技巧。時間飛逝,一不注意,兩人聊了四個多小時。學長晚上另有安排,鬱知年便和他約好,等學長來赫市,鬱知年請他喫飯。
走出大樓,鬱知年給楊恪發了個消息,告訴他自己見面結束了,在M大的草坪邊散了散步。
M大的植被沒有鬱知年自己學校的濃密,天空蒼白,微帶灰暗,不像五月,像寧市的一月,只是空氣沒有那麼冰冷,四周有蓋不住的春花的香氣。
鬱知年在草坪的步道上站了幾分鐘,看來往的穿着文化衫的學生,天上突然飄來了一陣疾雨。
蒙市的雨是出名的神出鬼沒,鬱知年沒有現場感受過,被雨打得懵了,也不知怎麼,站在原地沒動,直到聽見楊恪叫他名字。
他轉過頭去看,楊恪快步向他走來。
楊恪穿着合身的西裝,臉上突然之間好像不再有那些冷淡的、排斥的表情,他好像和高中時的楊恪一模一樣了,只是看起來長大了。
像從前不好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他們真的逃離了楊忠贇,逃離寧市那座昏暗的大房子,順利地、親密地長到了二十多歲似的。而今天只是他們普通的一天。
楊恪走到鬱知年身邊,說“怎麼下雨人就不會動了”,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替鬱知年擋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