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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學後,楊恪遠離寧市,心中因難以逃脫的大宅和楊忠贇而帶來的壓抑和陰影漸散。他認同父親所說,只要他不想做的事,沒人能逼迫他。對楊忠贇所說的遺囑,也不再有那麼多憤恨,最多覺得像個笑話。
煩的是楊忠贇近年給楊恪打電話,仍舊總以他慣有的假惺惺的語調,用僞善的面貌包裹旺盛的操控欲,反反覆覆地說遺囑的事。
也誇鬱知年對他貼心,寒暑假都回家伺候他這個糟老頭子,以後一定也是個合格的伴侶,甚至提前恭喜楊恪覓得良伴。此般種種,都使楊恪覺得莫名其妙,又反感非常,不想和鬱知年有太深的關聯。
不過這天看完筆記以後,楊恪不知怎麼,對鬱知年產生了一些和以前類似、又有所不同的同情的情緒。
他覺得鬱知年的確有些可憐。因此將這份日記又看了一遍。
鬱知年的筆記很快就傳開了。
連已經畢業的翟迪,都聽說了這件事,專門打電話給楊恪問候:“聽說你碰到一個跟蹤狂。”
“不是,”楊恪覺得他們的用詞都過於誇張,“我和他認識很多年了。”
翟迪大驚,問楊恪他們是什麼關係,楊恪形容不好,只說他是爺爺想讓他結婚的對象。
“什麼年代了,”翟迪難以置信地說,“還有包辦婚姻,他是不是也把自己當你的……了。有妄想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