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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祿頓了頓,說:“拿到了。”
“那些夠嗎?”
“其實……”李祿猶豫着,“應該夠了。”
“那要是我和楊恪離婚,是不是可以免於被起訴啊?”鬱知年只修過一門最簡單的法律課程,對這些幾乎一竅不通,只是覺得事情比他想得嚴重。
“不行,”李律師大驚,“離婚怎麼行。”他停頓着,說:“知年,沒這麼簡單。”
鬱知年實在不懂這些,和李律師聊了幾句,李律師只讓他別太擔心,如果後續有需要他配合的,也希望他能配合。
鬱知年答應下來,便上了樓。
楊恪沒回來喫午餐,鬱知年下午去了圖書館,恰巧碰見了邵西霖。
兩人聊了會兒暑假的選課,鬱知年又收到了任恆的消息。
任恆說他們剛在新住處打掃完,又告訴鬱知年,有一篇新的文章寫得十分離譜,現在已經流傳得很廣,楚思凡金融圈的同學和朋友,全都在討論這件事。他建議鬱知年看一看,有必要的話應該去起訴這家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