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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很神聖的,”鬱知年想起趙司北那時的話,勸楊恪,“我真的不想要爺爺的股份和錢,也不想要你因爲可憐我就跟我結婚。如果我想要錢,我就不會回國做項目了。我不覺得我有那麼可憐。”
“鬱知年,”楊恪聲音稍冷了些,“我不是可憐你。”
聽到楊恪輕易的、沒經過思考一般的否認,鬱知年抓着手機,忍不住咬緊牙關:“你還不是可憐我?”
他不是覺得屈辱,更多隻是難過,壓抑地呼吸着,問楊恪:“你不是可憐我,難道還喜歡我嗎,你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嗎?”
“楊恪,不是你願意被我親一下,然後親回來,就是喜歡我,”鬱知年很慢地說着,耳後到頭頂開始發麻,胃冷得像在被冰柱攪動,“你喜歡過人嗎,你就隨便地施捨我——”
“鬱知年。”楊恪在那頭叫他,好像希望他別說了。
鬱知年聽見自己的名字從楊恪口中吐出來,也彷彿突然忍受不了,想要抵抗。
“我不想要這樣的可憐,”或許是這些天來的壓力和苦悶,積壓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鬱知年變得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難以自制地宣泄,“我寧可你去和其他人談戀愛結婚,也一點都不想要你的同情。”
“你知道喜歡——你知道我是什麼樣嗎?”他問楊恪,“我每一天都會想你,高中的時候,上大學的時候,你理我的時候,不理我的時候,一起住的時候,回國做項目的時候,我每天都想聯繫你,每天都在後悔,每次想到你都很緊張——只要一想到你,我就又開心又難過,我沒辦法拒絕你,也沒辦法不想你。”
他覺得自己像在倒垃圾一樣,自暴自棄地傾倒自己的感情。他說那些在楊恪強迫他戴上戒指,想帶他去夏威夷,想讓他在別墅裏多住幾天的時候沒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