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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點,趙司北在赫市的機場落地。楊恪獨自來接他。
他此次來赫市,一是確有學術邀請,二是得知兒子和鬱知年已註冊結婚,想趁機見兩人一面。
楊恪沒有帶司機,自己開車。
他的車比趙司北豪華許多,應當是上午去過公司,穿得很正式,不過西裝外套脫了,丟在後座。
趙司北見到楊恪按着方向盤的左手無名指上戴着一枚婚戒,腦海中有恍若隔世之感,楊恪牙牙學語,他每月去學校、別墅接他的畫面還在昨天,一眨眼,楊恪就成了看起來能夠獨當一面的成年人。
而他自己,也從一個丈人爭奪撫養權失敗的年輕父親,來到了每天早晨都會被抽筋和腰疼困擾的年紀。
“知年呢?”趙司北問楊恪。
楊恪回答得很簡單:“在學校。”
趙司北細細觀察他的兒子的表情,看不出煩心的痕跡。不過來赫市前,他已聽聞了德欽股東鬧得沸沸揚揚的信託股權爭端,也看了幾篇報道,因此心情仍是複雜。
兩年多前,得知楊恪與鬱知年同居,趙司北作爲父親,狠下心找鬱知年談了一次心,說服鬱知年放棄了和楊恪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