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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半年,”鬱知年說,“但具體還得等我去了再看。”
楊恪“嗯”了一聲,鬱知年問他怎麼了,他又說沒事。
由於喜平的通訊不好,官方的檔案儲存不是很規範,歷史文字資料缺乏,鬱知年的計劃先留在三文籌備,到七月中旬再去喜平。他一邊找了些紙質的資料先行閱讀,一邊寫了一份新的研究計劃,還申請到了一些資金。
他在三文重遇了以前的幾個同學,也獲得了不少幫助,每天都過得充實。
楊恪早晚都會來電問候,由於楊恪的話不多,但又像很不願意掛電話,最後只好都由鬱知年來說。
時間慢慢流逝,鬱知年也不知該如何定義他自己和楊恪的關係,只是人似乎變得安心許多。
比起之前在寧市做流動人口的項目時,漂泊無依與掙扎的情緒少了,而真正在做研究的感受多了起來,更專注了一些,也不再懼怕等待楊恪的來電,因爲不再是等不到的。
七月初的一天夜裏,鬱知年和來三文辦事的梅齊聚餐,另有另兩個文化館的工作人員。
他們坐在路邊的小飯店裏,開了幾罐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