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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恪評價他“折騰”,鬱知年辯解:“也還好,我行李不多。”
“感覺已經習慣搬家了。”鬱知年對楊恪說。
楊恪沉默片刻,問他“是嗎”。
“嗯,”鬱知年回憶上半年,“我去年回來做項目,搬得比現在勤多了,四處住,東西扔了一堆,現在已經很有心得了。”
楊恪安靜片刻,才說:“這也要有心得。”
房間裏頂燈是冷色調的,電視機裏的廣告聲混着空調的風聲,讓房間不至於變得寂靜。
“其實現在還好了,”鬱知年對楊恪說,“起碼……”
起碼沒有那麼不開心,鬱知年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他覺得這類的話太過刻意,像在強調自己可憐似的。何況那時他也並不覺得自己可憐,至多是逃避和麻木。
楊恪不作追問,左手搭在鬱知年手背上,他無名指上帶着體溫的戒環碰到鬱知年的皮膚。鬱知年摘掉戒指之後就沒再戴上過,放過錢包的夾層,後來怕丟,放進行李箱的證件袋。不過楊恪沒有再提過這一件事,很輕地着鬱知年的手背,說:“最近公司比較忙,我儘量把事做得快一點。”
他吻了鬱知年的脖子,將鬱知年壓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