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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赫市的雪也很大,楊恪來公司裏,工作間隙,十分隨意地告訴了翟迪這件事。
翟迪愣在當場。
“你要和他結婚?”翟迪回過神來,這麼問他,“已經搬進你家了嗎?”
楊恪說是,又沒什麼表情地說鬱知年:“吵得要命,搬了一堆東西進來。”
翟迪仍有些困惑,他知道楊恪的爺爺是誰,清楚遺產金額必定巨大,但楊恪的經濟已經獨立,且非但從未表露過對遺產的渴望,甚至提起過對爺爺財產的厭惡。因此翟迪忍不住問楊恪:“你打算按照遺囑辦,繼承遺產了?”
“嗯,”楊恪當時看起來很冷靜,像平日裏交流工作似的說,“把那些東西給他。”
楊恪的話說得曖昧,有許多可理解的角度。再往後過了許久,翟迪恍然發現,他理解出了錯誤的一種,但細細回想,他覺得這也不全是他自己的錯。
和鬱知年同居後,楊恪的變化並不大。
大學畢業,正式入職公司,楊恪天天待在辦公室辦公,最早到,最晚走,根本不像個在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