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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舊沒有戴戒指,但是楊恪覺得這似乎也不再那麼重要。
在通訊沒有信號的山村裏,鬱知年依靠在楊恪懷中,很像他們多年前去露營,帳篷裏只有鬱知年和楊恪兩個人,他們在楊忠贇的別墅裏偷偷說話,發無聊的信息,喫鬱知年的追求者送的巧克力,在醫院的天台,鬱知年累得靠在楊恪的肩膀上睡着,這些時候都只有兩個人,也只需要兩個人。
對於前兩年的楊恪來說,戒指和一紙婚姻是一種能夠保證事情順利進行的步驟,像楊恪與鬱知年的關係存在的證明。
但當鬱知年自己就是明顯得無法再明顯的答案時,步驟反倒變得冗餘。
第二天上午,鬱知年睡到了十點鐘,楊恪也和他一起躺到那個時候。
他們一起去村長家裏喫了午飯,妙妙聽說楊恪馬上要離開宕莊,露出可惜的表情,問楊恪以後還來不來玩。
小常插嘴:“這兒有什麼好來的。”
“應該能來。” 楊恪說。
鬱知年喫着飯,抬頭看了楊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