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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知年說 “啊”,楊恪問他:“你白天再回宕莊?”
“下午,” 鬱知年說,“等雨小一點。”
楊恪沉默了一會兒,說 “好吧”。
他好像坐進了車裏,四周靜了下來,突然給鬱知年切成了視頻,鬱知年停頓着,有些緊張地接起來。手機信號不怎麼好,鬱知年的手機卡頓了一會兒,畫面才一幀一幀出現。
鬱知年的鏡頭是前置,拍着自己;楊恪是後置,拍方向盤。
聲音傳遞倒是沒有受到太多影響,鬱知年不太滿意楊恪的攝像頭,還沒鼓起勇氣指責,便聽楊恪評價自己:“頭髮遮住眼睛了。”
“我本來在睡覺呢,” 鬱知年撥撥頭髮,辯解,“而且好久沒有剪了的。”
“我也不是沒有睡好,” 鬱知年告訴他,“就是睡得不太沉。”
“而且外面打雷下雨,” 鬱知年說,“半夜雷聲很大,很吵。”
鬱知年的 T 恤洗了許多次,領口有些大,他側睡時領子倒向一邊,另一邊勒得不太舒服。便又伸手拉了拉整齊,隨意看了屏幕一眼,覺得楊恪那頭過於安靜,隨口問:“你怎麼不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