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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宕莊時,兩人躺在一起,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幻想裏會發生的很親密的事。
而楊恪頭一次來三文看他的那晚,在黑暗裏,楊恪按在他小腹的手,貼住他的比他熱一些的皮膚,說的那些話,事後楊恪在鬱知年身上留下的、每當洗澡都能看見的、過了十多天才消盡的痕跡,鬱知年都不太會回想。
後座的嬰兒終於不再尖叫,安靜地睡着了,鬱知年也蓋着乘務員發的小毯子閉起眼睛。
這次他睡了很久,沒有做夢。開始降落時,機艙廣播播放降落信息。他醒過來,聽了聽廣播,意識到二十分後,他就將回到赫市。
鬱知年有些緊張和口乾,喝了一口水,抓着礦泉水瓶,俯瞰舷窗外,還有些遙遠地面上熟悉的城市夜景。
飛機不久便落地,在軌道上減速滑行。鬱知年打開手機,過了半分鐘,收到了楊恪發來的消息。
消息的發送時間在半小時前,楊恪說自己到機場了,會在出口等他。
短信寫得簡潔,但想到馬上會見到楊恪,鬱知年的緊張變得更多,手腳發麻,心跳加重,甚至生出想臨陣脫逃的念頭。正看着屏幕,楊恪又發來一條:“是不是落地了。”
鬱知年回他:“是的。” 楊恪便說 “好”。
機艙開始下客,鬱知年取下行李袋,隨同一班機的人羣走出去。深夜的赫市機場沒有白天熱鬧,他恍惚記起自己上一次回來,心情和今天又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