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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知年不說話,楊恪又說:“我不像你睡得那麼死,有人碰我我就會醒。”
鬱知年覺得楊恪話中有話,問:“什麼意思。”
楊恪沒有回答,微微用力地掐了一下鬱知年的臉頰。
鬱知年說痛,楊恪便自然地靠過來,吻了鬱知年。
楊恪吻得沒那麼認真,但很溫柔,左手一直捧着鬱知年的右臉,溫熱的戒指也貼着鬱知年的皮膚。鬱知年恍惚間感到自己被楊恪的私人生活包裹起來。
楊恪的個人情感、婚姻與親密和信任,都不再吝嗇、捉摸不透,大方地展露在鬱知年住了兩年的房間。
讓鬱知年覺得自己可能也很特別。
然而吻着吻着,動作裏多出了侵略。楊恪重新抱起鬱知年,讓鬱知年跪趴在他身上。
房裏的空氣和聲音重新變得混亂和模糊,時間也不再像普通時間,在搖晃間斷續地流逝。
鬱知年的心跳和呼吸終於平復少許時,他十分睏倦,靠在楊恪胸口,一動也不想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