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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平說想楊恪,衝動買機票回赫市,或像現在,提出要戴婚戒,都是一樣。但鬱知年是鬱知年,積習難改,即使摔了很多次,仍然會躍躍欲試,會想鼓起勇氣。
楊恪聽後,停頓了幾秒,很輕地抓着鬱知年的手指,反問鬱知年:“你問我?”
鬱知年 “嗯” 了一聲,說“問你”。
不知是不是鬱知年與睡着只有一步之遙,他覺得楊恪的心跳變得稍稍快了一些,也重了一些,想抬頭看一看楊恪的表情,但因爲實在是累,沒什麼力氣。
在這樣的心跳聲中,鬱知年又等了不知道多久,才聽到楊恪有些悶的聲音,說 “我不是天天希望你戴嗎”。
“鬱知年,”楊恪叫他,對他說,“我們還是去拍一份照片吧。”然後又說了幾句別的,鬱知年的睏意到達頂峯,全都沒有聽清,只知道楊恪在說話,隨便地 “好” 了幾聲當做答應,就睡着了。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鬱知年聽見很輕的敲打鍵盤的聲音。
鬱知年看見牀邊的電子鐘,顯示中午十二點二十分。
楊恪正對着他,坐在他房間的沙發上,拿着筆記本電腦打字,應該是在工作。
鬱知年坐起來,楊恪抬眼看看他,把電腦放到一旁,走過來,說廚師做了飯,問他要下樓喫,還是讓人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