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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肝膽相照的姿勢保持得久了些,蘇晏被一雙年少熱情的手臂圈勒着,有點胸悶氣短。
他不得已扳了扳太子的胳膊,尷尬道:“殿下,可以了……”
朱賀霖下巴擱在他肩窩,心潮仍在激盪——不止是激盪,是後浪推前浪。
一波後浪想,清河抱着可舒服,不軟不硬,手感正好。
另一波後浪又想,身上氣味也好聞,彷彿宮中零陵香的味道,又較之清新縹緲,也不知是用了薰香還是香露。
平日裏嗅到大臣們身上的薰香味,都覺得娘氣,可放在清河身上怎麼就這麼好聞?
越想越百爪撓心,朱賀霖忍不住問:“你用的是什麼香?”
蘇晏被他沒頭沒腦問得一怔,“沒啊,我沒噴香水……哦,是肥皂味兒。”
古人好用香,信奉“香氣養性”,從插香草到佩香囊,宋代就發明出蒸餾法提取香露,到了銘代更是五花八門,甚至拿玫瑰、茉莉、木樨等各種香露入酒、代茶、做點心。
蘇晏在前世連鬚後水都不用的一直男,如今更是沒習慣抹花露,就用小廝在市集上買的“香圓肥皂”,還特地挑了個聽起來最不油膩的“排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