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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晏嚥下嘴裏的溜肉段,不以爲然:“這叫什麼災。你看這有葷有素有湯,還有熱水大牀房,就差手機和WIFI了,小弟已經很知足。”
崔錦屏沒聽懂手雞是什麼雞,歪法又是何種法,猜測是閩中土話,就跟滿口“餓餓”的蓮洲先生差不多,便不糾結這個,接着道:“清河兄日裏受了大冤屈,眼下還能這般淡定自若,寵辱不驚,實教愚兄佩服。只是不知,陛下爲何要命你也留下來?莫非對你的清白還有所懷疑?”
蘇晏瞟了他一眼,又飛快掃視大堂,看清有兩個熟面孔——同科探花雲洗、詹事府少詹事劉偉儀。
還有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都察院右僉都御史賈公濟。蘇晏在御書房侍駕時,見識過這位賈御史罵人的功力,那叫一個脣刀舌劍也殺人,彈劾東宮藏穢有失國體的奏摺便是他帶頭上的。
另外兩個面生的,沒穿官服,蘇晏叫不出名字,但看出他們彼此相熟,湊做一處說話,嘰嘰咕咕發牢騷。
劉偉儀與賈公濟應是有舊隙,品秩又相當,是勢均力敵的正四品,便互相不給檯面下,你一言我一語地打嘴仗。
只雲洗一人,獨自坐在角落,身姿峭拔,像株凌寒獨自開的白梅。蘇晏朝他笑,他也只是微微點了下頭,面色清冷,如覆雪之湖。
崔錦屏見狀,對蘇晏低聲道:“探花郎清高得很,誰也看不上,這下肯點一點頭,還算是給你面子了。我碰過一鼻子灰,不想再去搭理他。”
蘇晏道:“天性各異,冷麪人未必不善心,屏山兄就擔待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