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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時分,內侍請諸位大人出來用膳。蘇晏見衆人都在大殿,只喫了兩口,便藉口中午喫太飽積食,獨自離開。
等進了走廊,他沒有回房,而是悄悄拐去了劉韋議和賈公濟的房間。
葉東樓一案,兇手下手時,如果是用外袍兜住噴出的血跡,事後想必是要處理掉。但短時之內,他埋兇器都嫌倉促,哪裏還有時間細細處理血衣?如果他隨手遺棄血衣,早就被耙地三尺的錦衣衛們搜出來了。
如此推測,爲何始終找不到這件血衣,只有一個可能——這外袍是雙層的,中間做了隔水處理。
兇手脫下外袍,身着與他花色相同的曳撒作案後,又將外袍翻一面,繼續穿回身上,這樣就能隱藏血跡和曳撒,毫不引人注目地再回到人羣中去。
昨夜所有不在場的官員都在小南院沐浴,換下的衣物統一交由內侍宮女拿去清洗,卻並未見到這件染血外袍和曳撒。
崇質殿宮人衆多,這些官員們走到哪兒都有人亦步亦趨跟着,如果燃燒或掩埋血衣,不可能不被人發現,所以極有可能是被兇手換下來後藏在自己房間的隱祕處,等待風平浪靜再銷燬。
故而蘇晏決定利用這頓晚膳的工夫,一間一間搜尋。
他先將劉、賈兩人的房間搜了個底朝天,沒有可疑之處,又潛入兩位鴻臚寺少卿的房間,也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