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蘇晏如蒙大赦,翻身就往外爬,連冠帽也掉落了,不料從脖子往下“刺啦”一聲,薄衫盡裂,背心發涼。
豫王三兩下將他剝個精光,又把撕開的布帛擰成繩索,分別捆在兩隻手腕,拉開了吊在橫樑,使他腳尖堪堪只能點地。
蘇晏披頭散髮、身無寸縷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十分難受。風從四面敞開的水榭外吹進來,他心裏有一萬句媽賣批,要對終於還是走上強取豪奪這條斷頭路的豫王講。
他張嘴要罵,卻被豫王用沾血的手指堵住,勾着舌頭不停玩弄,滿口甜腥味,來不及吞嚥的津液被迫溢出嘴角,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豫王的神情反而冷靜下來,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解下皮革腰帶,折成一支馬鞭,惡劣地從他胸口一路往下刮蹭,“蘇御史想從哪裏開始清白起?這裏,還是這裏?”
————我是代表6000公里車程的純潔分割線,行車記錄儀看“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