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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晏嘆道:“原來是這樣。”難怪皇帝提起衛家內情就語焉不詳,是因爲涉及秦王府當年的正妃爭奪戰,出於孝道,他要爲尊者諱,爲親者諱。
至於豫王,同樣是太后的親兒子,在他面前倒是毫不避諱,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也許因爲豫王不在帝位,並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束縛吧。
可這種事,若不是真心信任對方,又怎麼會和盤托出呢!蘇晏想着,看向豫王的眼神中不免多了幾分感動之意。
豫王察言觀色,心下暗喜,便又拿太后出來繼續做文章:“我母后雖因性情使然,平日裏對衛家那幾個不成氣候的侯伯不冷不熱,與衛貴妃甚至秦夫人說話時,也總愛嘴上貶損幾句,但其實心裏護短得很。她自己可以嘲,可以罵,卻不許別人說三道四。
“此番靈光寺之事,她見我傷了手,本對衛浚十分惱火,準備重重懲治他一番。可衛浚又被刺客削斷手臂,生不如死,秦夫人在她面前哭訴整半日,她便把一切都算在了那刺客頭上——因爲衛浚檢舉你包庇刺客,自然有一半算在了你頭上。”
“……”
蘇晏覺得自己並不冤,就是點兒背。
扳倒衛浚是他本意,故而他不但沒阻止吳名,還屢次出手相助,“包庇刺客”一說,也沒大差錯。太后記恨他,倒也是人之常情,幫親不幫理嘛。
蘇晏沉重地嘆口氣:“本來打算明日啓程去陝西,這麼看來,最好今日就出發,以免夜長夢多。下官這便去吏部取任命文書,勞煩王爺的馬車送我下山。”
豫王笑道:“何必倉促至此,你只要在本王身邊,還愁什麼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