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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撫使一臉苦哈哈地站在牢房門外,爲難地道:“蘇閣老,您看這——”
“我看這間就挺好,四壁都是石牆安全得很,上頭還有天窗能透風,不必換了。”
“不不,下官是說朝廷又沒有下詔問罪,您這是何苦——”
“何苦放着奏本堆積如山的文淵閣不去,來你們這詔獄悠閒下棋?呵,我跟你說,我還就翹班了,怎麼着吧。”
鎮撫使一時無語凝噎,最後認命道:“行,大人想在這兒躲着就躲着吧,只是牢房溼冷,用具又簡陋,不能委屈了大人。您看看需要什麼,儘管吩咐下官去置辦。”
蘇晏環顧牢房,見長短腳的四方矮桌一張,有裂紋的杌凳一個,煙比亮光大的舊油燈一盞,除此之外便只剩一張鋪着受潮被褥,看着還不算太髒的硬木牀榻了。
他把油燈挪到牀沿,脫下身上的斗篷鋪在牀榻,盤腿坐上去,將棋盤與兩個棋奩擺好。
不知哪兒吹來一陣陰風,把油燈徹底吹滅了,蘇晏嘆口氣,轉頭對鎮撫使道:“我需要一盞新油燈……不,兩盞。”
京城的城門外,寧王已經從猝不及防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知道自己率領的府兵與傭兵並非阿勒坦大軍的對手,更何況還被堵在城下,沒有施展戰術的餘地,可以說天時地利全不佔,唯獨只能指望人和了。
府兵死士們擋在前方,寧王派人退到後方去叫開城門,說要據城而戰,得先讓援兵出來掩護他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