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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廣良命弓箭手拿箭來,想要射殺荀香,卻因爲荀香跟淳于翌靠得太近,他怕誤殺太子,終是作罷。
劉濟州問,“張將軍,我們現在怎麼辦?太子在他們手裏,對我們大大地不利啊!”
“劉知府,你趕快寫一封到鳳都。這次恐怕要護國大將軍親自出馬纔行了!”
荀香帶着淳于翌跑到哨臺的地方,山賊們都歡呼雀躍地圍過來,七手八腳地把淳于翌扯下嗎綁起來。羅山走到荀香身邊說,“真有你的!那麼多人你都可以把人擄來,有了他,相信那些官兵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了。”
羅山回頭問淳于翌,“快說,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帶着官兵圍剿我們?”
淳于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荀香。他的表情十分安寧,就像一個行將枯木的老人,面對大海
,回想一生都沒有遺憾般。他的容貌已然俊美,只是有了一些不符合年紀的滄桑,尤其是他頭上那一縷亮眼的白髮,模糊了他本還春華正茂的年紀。荀香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輕輕地別開眼睛,“羅山,他交給你們處置。”
“好嘞!”羅山和一羣山賊押着淳于翌往山上走,淳于翌一邊走,一邊回頭,只是看着,始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這好像是一出沉默的戲,沒有任何臺詞。旁觀的人根本不知道這是一場戲,只有演戲的人才知道,誰在與自己對戲。千山萬水,幾轉經年。曾經都無比希望能夠打破時空的阻隔,只爲能站在對方的面前,看一眼他(她)是否安好。可這一眼,彷彿是能邁出的僅有一步。他們站在懸崖的兩端,中間隔着萬丈深淵,終是相見不如不見。
荀香回到山寨,左奕青和綠珠都在空地上等着他。羅山等人高興地坐在一邊,談論那個新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