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狗與狼的時間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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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久這個反問顯然不是爲了等一個回答,而是自己的一個思考過程。
從琴酒一開始提起線人和諮詢公司的時候,羽久第一個反應就是在說他自己。然後確定“長野縣”這個詞的時候,羽久基本敲定他說的是“線人”就是指的自己。但越到這種時候,羽久越要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進行思考。
羽久知道琴酒眼裏揉不進一點沙子,若是他懷疑自己的話,他剛纔看到自己就是把自己拎到牆角處的隱蔽角落,一槍給崩了。但他不懷疑。羽久也不認爲這是因爲琴酒和對方關係不佳,和對方故意作對。琴酒會把組織的利害放在自己的個人情緒之上,他也不是那種不冷靜的人。
羽久不知道琴酒爲什麼不懷疑自己,但現在就沒有必要追問他,反而顯得自己心虛。他更好奇“線人”這個詞。
爲什麼對方就能這麼肯定是“線人”做事,而不是“臥底”。
這種像是刻板印象或者標籤的詞彙,要麼是別人灌輸在他腦袋裏面的,要麼就是他自己確定下來的。之所以鎖定是長野縣的原因,又是什麼呢?羽久在上交材料的時候,也一一確定過文件,裏面沒有提到具體的地址。他是在橫濱租界寄出的資料。
(如果我是黑田兵衛把資料給東京公安的話,我會提線人嗎?)
(我不是那麼毛毛躁躁的人。但更不可能自己主動提“臥底”。)
(“線人”只能也只會是被猜出來的,是理所應當地會那麼認爲的。哪些人會這麼理所應當地公然討論提供情報的人?只有公安,公安他們有自己的協助者。他們對外不會說自己有協助者。“協助者”這個詞彙是內部的,對外只會稱呼爲“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