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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花是不屬於今日的話題, 所以安吾僅是簡單提了幾句就概過,星野泉猜測他之所以會解釋是擔心條野會因爲嘔吐的原因先在他身上開幾個洞。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獵犬的人雖然各有各的個性, 但條野算是裏面最易怒易躁的那個, 其他人就算是心裏有意見,也不會表現得那麼明顯。
就連偶爾會將自己怎麼‘審訊’罪犯的過程說漏嘴的燁子小姐都算是脾氣正常的。而鐵腸就是個悶葫蘆, 他只專注於自己手裏的布丁。
……這種場合喫布丁真的好嗎?
“也就是說伏黑甚爾現在歸屬於特務科?”星野泉覺得有點匪夷所思。就他看來, 伏黑甚爾可不是會乖乖聽話的人, 更不是那種會乖乖當一個秉公守法的公職人員。
“雖然過程有點複雜,他表示會爲毀滅禪院家出一份力, 看那個樣子是認真的。”安吾沒有說出另一層的原因。
伏黑甚爾的繼女,也就是與他兒子伏黑惠相依爲命的女孩子, 就在昨天晚上本與她約好一起出外遊玩的朋友遭遇了咒靈的襲擊,陷入了昏迷, 醫生斷言很可能一生都無法甦醒。
這已經不是單個例子了, 以前也發生過多起。而幸運的是, 他的繼女因爲擔心自己的弟弟而沒有參與那次遊玩,否則受害者又多了一名。
也因此,伏黑惠對咒靈深惡痛絕。“他願意配合政府進入東京高專就讀,作爲連接普通社會和咒術界的臥底。而甚爾先生之所以會答應暫時站在這一邊,應該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他有徒手殺死特級咒靈的實力,有他待在特務科做籌碼, 上頭那邊也會有所顧慮, 不會在某些‘不得已的情況下’拋棄掉伏黑惠這枚棋子。”綾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