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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定定地了眼薄楠, 又挪開了視線，他拿着抹布在桌撣了撣並不存在的灰塵：“什麼壓堂子，都在這兒了, 別的東西了。”
老井爲難的了眼薄楠，轉而靈機動掏出卡說：“既然這樣那就算了……老闆我先付個錢？共1260對吧？”
他爽快, 老人動作不慢, pos機已經擺到了老井的面前，老井現在是個有錢人, 眼睛都不眨下就把卡給刷了，老人這才臉『色』緩和了些：“承惠，下次來。”
老井僵，苦着臉回到了薄楠身邊：“這怎麼好像說不通啊？說什麼下次來？”
薄楠笑着搖了搖頭, 走到了櫃檯前，他從口袋裏『摸』出了片雕琢得極爲細緻的玉竹放在了老人面前：“您這兒收東西麼？您我這件怎麼樣？”
老人了玉竹，又了薄楠, 意味深長地道：“黃金有價玉無價，怕是我收不起。”
“這話說的……”薄楠比了個手勢：“您只管開，我們先聽聽。”
老人猶豫了下, 豎起了根手指。
這根手指自然不是十萬或者百萬的意思，老井在旁着, 小翼翼地猜測道：“千萬？”
老人搖頭，似是很嫌棄的了眼老井：“……個億，最多就這些了，多我買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