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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少年一身尋常青衣,顯然並非是滄瀾宗弟子。滄瀾宗的仙師們,穿的都是同樣的弟子服,衣袖上繡了滄瀾宗的徽記,叫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聽說再過上幾日便是滄瀾宗立宗兩千年的慶典,這少年莫非也是應邀前來滄瀾宗參加慶典的?
雜役嘆了口氣,可惜自己是個凡人,卻是無緣見識了。
多看了少年兩眼,雜役有些納罕,這少年撐傘的姿勢當真是古怪。
姬扶夜撐着傘走上湖上的白石橋,一半的傘面遮住了自己,雨水落在紙傘邊緣,積聚成連串的水珠落在他肩上,將青衣洇成深色。
雜役從背後看着,撓了撓頭,心道,真是怪了,他身邊又沒有旁人,爲何不肯好好打傘,偏要讓自己淋了一肩膀雨水?
大約這些神仙人物,都有一些自己的怪癖吧,據說滄瀾宗還有弟子爲了修煉,拿頭撞樹的。
雜役當然看不見在姬扶夜身邊黑裙赤足,薄紗蔽眼的離央。
其實雨水並不會落在離央身上,以她的修爲,心念一動,便可不沾雨雪,姬扶夜清楚這一點,卻還是忍不住將傘向她的方向傾斜。
三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讓姬扶夜習慣隕鐵劍的重量,他舉重若輕的姿態叫人絕想不到,他背後那把看似尋常的鐵劍,竟然有萬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