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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縷玉衣確實是。但是黃金衣可不同。”
劉春來瞪了劉九娃一眼。
這貨沒讀過啥書，知道的倒是不少。
估摸着又是從劉八爺那個天天研究《金瓶梅》的老傢伙那裏聽的。
一想到劉八爺，劉春來覺得，回去應該找劉八爺把那套《金瓶梅》借來研究研究。
當然，絕對是出於對藝術的欣賞與崇拜。
他原來聽過無數次，可沒機會認真看看。
“劉老闆，你懂這個？”金德福突然問劉春來。
就連之前插不上話的鄭天佑也來了精神，看着劉春來。
“略知皮毛。”劉春來想要直接回答他不懂，可看着他兩人那急切的目光，再琢磨着，東南沿海一帶，本來就信這個，索性藉機讓這兩人死心塌地給自己賣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