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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距離這輛馬車不遠處,停着另外一輛馬車。沈懷良胸有成竹地坐在車裏,聽家丁稟報剛纔堂上的事情。他冷笑了一下:“宋允墨這小子不是骨頭很硬,很厲害嗎?我倒要看看他怎麼給黃昭定罪。”
沈毅撩起車簾看了看京兆府外的人山人海:“只不過此事在百姓間引起了公憤,就算證據不足,我們也要跟着遭人非議。”
“遭人非議,不過是空穴來風,一陣子也就過去了。可若是黃昭被判有罪,馬上你舅舅包庇他的罪行也會被揭露出來,還有你舅舅託他處理的田產莊園,他難保不供出來。我已經去牢中跟他交代過,只要他咬定沒殺人,就定不會有事。”沈懷良說起這些,仍是覺得心中有股戾氣。此番之後他一定要跟杜仲那個草包劃清界限,免得被他拖累。當初要不是杜氏苦苦哀求,他也不會把京兆府這麼個肥缺安在杜仲的身上。
沈毅吩咐家丁:“你再去看看情況。”
那家丁領命,又跑回京兆府門前,只見堂上氣氛冷凝,宋允墨的臉色簡直能用黑來形容。他冷冷地問:“這麼說,你不承認殺人?”
“大人問多少次,草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草民沒殺人!”黃昭強硬道。
京兆府外有個銀鈴般的聲音笑道:“宋大人,原來您敲鑼打鼓這麼久,還是沒抓到真兇。既然如此,就快判案吧。”
宋允墨順着那聲音看去,只見是個脣紅齒白的少年。不,更準確地說,應該是個脣紅齒白的少女。她雖然做男裝打扮,但絲毫不掩飾玲瓏的身段,脣上也是殷紅如花。一身雪緞長袍,價格不菲,連束髮的冠都是用上好的玉做的。
她身邊扮作小廝的婢女拉了拉她,好像在阻止,那少女卻朗聲道:“案情不是很清楚了嗎?爲什麼還不定罪呢?難道宋大人也想來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