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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闕身在流雲居中,彷彿感應到一樣,猛地睜開眼睛,掙扎着要起身,但渾身無力。
王夫人正坐在牀邊,連忙扶着他:“衡兒,你要做什麼?”
“娘,我要去看看她……”王闕話未說完,已經捂着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王夫人按着他的肩膀道:“你是要把爲孃的給急死嗎?衡兒,你怎能如此胡來,不顧自己的性命啊!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有個萬一,王家怎麼辦,娘和小七怎麼辦?”
王闕心如火燒:“娘,孩兒不孝,但我一定要去……”
“衡哥哥,你哪都不能去!”杜文月喊了一聲,從門外踏進來,身後跟着端着湯藥的穀雨和立夏。王夫人連忙起身行禮,杜文月扶着她道:“嬸嬸,不是說好了嗎?您是月兒的長輩,小時候還抱過月兒呢,怎麼能向月兒行禮?”
“婦只是一介平民,郡主是金枝玉葉,行禮是應當的。”王夫人柔聲說道。
“怎麼是平民?您是皇姑奶奶的兒媳,定遠侯府的嫡長媳,二品誥命夫人。以後別這樣了,月兒會折壽的。”杜文月親暱地說。
王夫人聽她說起這些久遠的稱謂,好像是前生的事情,心中愴然,但臉上也只是笑了笑,不再堅持。
杜文月扶着王夫人坐下,命穀雨把藥端給王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