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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帝離開京城,德妃相陪,百官相送。皇帝始終在御攆之中沒有露面,引得衆人競相猜測,皇帝的病究竟有多重。
衛王接手禮兵二部之後,常常與王闕意見相左。王闕看到選送的州試卷子,覺得不錯的,呈於衛王閱覽,衛王卻一概否決。
兩人時有口角發生,最後衛王拒不接受意見,王闕一怒之下走出興慶宮。
夕陽無限好,巷角那裏有人對他躬身一禮,似有託付,然後迅速消失了,快得就像一個幻覺。
杜恆宇在王闕身後的朱門內冷笑:虧得朱璃還有舅舅等人如此抬舉他,不過是一時打壓,他就負氣離去,拱手把科舉之事讓出來,簡直愚不可及。什麼相才,在杜恆宇看來,簡直就是蠢才。
王闕回到公主府,蘭君還在睡。他手裏拿着宋允墨的琴譜,獨自看了許久。
蘭君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腦袋裏還是一片霧茫茫的。直到鼻子裏傳來熟悉的氣息,嘴巴被人封堵住,她才猛地清醒。
她穿得很少很輕薄,隔着衣料都能感覺到他的手掌心滾燙,呼吸也是炙熱的。她□□出聲,抓住他放在胸口的手,輕踹他一腳:“不知羞!”
王闕低頭啞聲道:“餓不餓?先喝點粥,喫些清淡的。”
“你……你怎麼在家裏?”往日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興慶宮當值纔對。科舉眼下不是進入最忙的階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