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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
陸辛多少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他之前見過這個調查小組工作的樣子，知道他們在這一塊表現的很專業。
“是的！”
程輝如實回答：“如今我們已經可以初步確定，污染應該就位於這一棟樓的九至十二樓位置，但是在接近這個污染源的過程中，我們卻會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即便是特製的防護措施，也完全無法抵抗這種恐懼，達到了極限時，甚至會出現強烈的暈眩與虛脫……”
“所以……我們只好暫時撤退！”
“……”
“只是恐懼麼？”
陸辛聽着，隱隱覺得有些奇怪。
“是的，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恐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