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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過程中，他已經徑直走到了前臺前，直視着她的眼睛：“動手還是直接投降？”
“你……”
陸辛的鎮定讓這個前臺小姑娘，或者說她體內的幽靈更加的發狂。
發狂的本質，則是一種深入了骨髓裏的恐懼。
遠處倚在了牆邊，剛剛偷偷睜開了眼睛的李夢夢，在前臺小姑娘的臉上，看到了熟悉的表情。
這應該是自己之前快要被逼瘋時的表情。
而如今，回到了那個幽靈的臉上。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要跟你拼了……”
“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怎麼可能被你逼到這種程度？”
“你根本不知道，我生氣的後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