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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野山雞還能比過鳳凰?軍使喜歡的明明是我們二小姐。”另一個侍女附和道,“到時候青禾你就可以跟二小姐一道嫁過去了。”
“不要胡說。”那個叫青禾的侍女羞紅了臉。
陽月心中不快,卻知道寄人籬下,不應該招惹事端。見那兩名侍女走了,她也不想再找什麼香包,直接回了花廳。
韋姌在上課,正襟危坐。阿爹和阿哥自小也費心教她許多,但都是些自然風物,歷史故事,她的記憶裏,並沒有學過這些繁文縟節。韋姌長於山野,天性自由散漫,爬樹掏鳥蛋,偷酒烤野味,這些樣樣在行。但學着像千金小姐般一板一眼地坐臥行立,實在憋屈。
她每每露出一點不耐的神情,姓孫的嬤嬤就說:“姑娘是作爲國公府的三小姐嫁給咱們大漢最厲害的男人,怎可以懶怠?”
另一個姓張的嬤嬤板着臉補了句:“到時候丟的可是國公府和蕭府的臉面。旁人會說姑娘是山野來的,不懂規矩。”
陽月聽了之後,聯想北院那兩名侍女嚼的舌根,心中更加難受,也越發地心疼韋姌。她知道這些漢人都看不起他們,認爲韋姌是沒教養的野丫頭,上不得檯面。但韋姌在九黎時,也是堂堂的大巫女,自小備受呵護寵愛,便是那公子均,也不曾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等兩個嚴厲的嬤嬤走了之後,韋姌一下子躺在塌上,捶着自己痠麻的小腿:“月娘,這兩個嬤嬤好可怕!我這兩條腿都快沒知覺了。你快來幫我捶捶。”
陽月默默坐到她身旁,替她捶打着,低頭一言不發。
“月娘,你怎麼了?”韋姌爬起來,看到陽月眼睛紅透,捧着她的臉問,“誰將我的月娘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