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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甲總算鬆了口氣,高墉安排他先去休息,然後自己去了柴氏的院子回話。柴氏依慣例住在府中的北院,因患有頭風,不大管事,中饋交給薛氏主持。這次牽涉到蕭鐸,她才破天荒地上心。
明堂裏頭,薛氏正在給柴氏伺候湯藥。柴氏端莊沉穩,早過了不惑之年,仍是雪肌花貌。她穿着聯珠團窠紋錦的外裳,裏頭是黃櫨色的裙子,頭上插着幾根金螭虎釵。眉眼間暗含着不怒自威的氣勢,屋子裏的侍女都不敢發出多餘的聲響。
薛氏穿着莧色的菱格四合如意錦的窄袖長裙,髮飾只有兩根銀質的摩竭銜花簪子。她年紀比柴氏小,瞧着卻比柴氏還要素淡。她恭恭敬敬地舀了湯藥喂到柴氏的嘴邊,眉眼低垂。
高墉從外面進來,跪在地上行禮之後,將醫士的話轉述了一遍。
“醫士說,姑娘是心氣不順,倒不是什麼大毛病。能醒過來也就無大礙了。”
“那就好。”柴氏擺了擺手,示意薛氏不喝了。薛氏連忙放下藥碗,又殷勤地端了杯溫水過去,給柴氏漱口。柴氏漱了口問高墉:“軍使從營中回來了嗎?”
高墉點頭道:“剛回來,但被使相叫到書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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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蕭毅的書房,雕着纏枝蓮紋的隔扇緊緊閉着,幾個穿着甲冑的士兵站在門前守衛。
屋內的氣氛有些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