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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姌對衆人做了個她也無可奈何的動作,李延思雙手合十,示意她說句話,一句就好。韋姌只得轉身,深呼吸了口氣,說道:“軍使,天氣炎熱,傷口必須換藥,還是讓醫士進去吧?你就算不爲自己着想,也要想想母親還在鄴都等你。”
這回,蕭鐸沒有說話。
李延思跟顧慎之交換了一個眼神,雙方都瞭然於心。李延思順勢推開門,帶着醫士進去了。韋姌本要離開,被顧慎之拉了下手腕,只得跟着一道進去。
蕭鐸坐在牀上,背對着衆人。醫士欲脫下他的中衣,上面紅了一塊,幾乎是黏在傷口上,撕扯了一會兒才弄開。後背的傷口確實崩開了,雖然沒有之前韋姌在泰和山見到的那麼慘烈,可是看起來還是很疼。不過這個人向來很能忍。
醫士的手一直哆嗦,因爲蕭鐸的臉色太難看。好不容易上了藥,纏紗布的時候手老打滑。韋姌看不過去,很自然地上前將醫士手裏的紗布拿過來,手繞過蕭鐸的肩,又纏上腰。
蕭鐸本閉着眼睛,聞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便知道是她。他低頭,看見那隻白皙修長的小手就按在他的腰間,手臂上鼓起一塊,應該是受傷的那個地方。這小東西簡直要折磨死他。
他握着她的手腕,將她拉開:“叫醫士來弄。”自己的手還傷着,怎麼能照顧別人?
韋姌手中的紗布被他突然這一下弄得掉落於地,她懊惱地彎腰撿起來,咬了咬牙。這屋裏哪還有旁人,那羣人精早就撤光了,就剩下她。她也不想跟蕭鐸說話,只想快點幫他包紮好走人。畢竟阿哥從小就教她,對傷患病人要有耐心,這是學醫之人,最基本的操守。
她又俯下身做出虛抱他的姿勢,繼續纏繞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