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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梳好頭髮, 陽月取來一件藕色繡着梅花的披風給韋姌穿上, 然後扶着她出門。
韋姌的傷口還是疼得厲害,一隻手撐着肩膀。她印象中難以忍受的疼痛只有生孩子那次, 但那時是母親的本能, 現在卻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刀。蕭鐸幾次受傷都比她嚴重,可是從未吭過一聲。也不知道是他天生比較能忍, 還是自己不禁疼。
她們到了書房外面,隨從連忙行禮,然後進去稟告蕭鐸。
蕭鐸本來正和李延思、魏緒說話, 表情嚴肅,聽到隨從的稟告, 立刻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外面,看到門前立着的女子猶如一支剛出水的芙蓉般, 白淨美麗,又弱不禁風,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去似的。
韋姌抬頭看到蕭鐸,輕輕喊了聲:“夫君。”
蕭鐸疾走幾步到她面前,一下將她拉進懷裏摟着:“纔剛醒來, 爲何亂跑?”說着已經將她胸前的披風緊了緊,看到她的臉上難得地上了點妝,大概是爲了遮住蒼白憔悴的面色,眉眼間有些許嫵媚的風情。
她平常不怎麼上妝,白白淨淨的,天生麗質, 猶如九天神女。一旦上了妝,便像神女從天上降了下來,變成人間嬌妍的花朵。
韋姌伸出小手揪着蕭鐸的衣襟,抬眸看他的黑色瞳仁:“夫君,我有話對你說,很重要!”她的口氣嬌嬌的,說得蕭鐸心中一塌。
“這會兒李延思他們還在,你等我會兒可好?”蕭鐸親暱地摸着妻子的耳垂,親了親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長得實在漂亮,柔如春風,像能吹進人的心坎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