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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於在儲存室包紮完傷口,從櫃子裏拿出自己的麪包,喫了一口。這裏的痛感很真實,他服用了一片鎮痛劑,藥效暫時還沒發揮出來,總共只有兩小片,得省着喫。
剛吞下那塊乾硬的麪包,沈惕推門進來,鼻樑上還架着早上剛兌換的茶色墨鏡。
他看見老於,腳步頓了一下,然後推了推眼鏡,用德語對他說了句“中午好。”
他打招呼的方式很怪異,老於沒說什麼,朝他點了點頭。
沈惕自己卻忽然意識到什麼,“哦不對,你是法國人。”說完他又用法語說了句“對不起”。
他是個怪人。這件事已經沒什麼好稀奇,老於懶得理會,只見沈惕朝着一旁的玻璃櫥櫃走去,這才知道原來沈惕的物資和自己的放在一起。
沈惕並沒有喫東西,他的物資幾乎全都沒動,難怪他頭上的能量條已經比別人少了很多。他打開櫃門,只拿出瓶水,擰開蓋子就往嘴裏灌,喝水的樣子像某種動物。
老於沒再回頭看他,把掰下來的最後一口麪包塞進嘴裏咀嚼。他敞着身上的條紋襯衫,身上很疼,疼得有些奇怪。除了決鬥中受傷的胸口和腹部,感覺後背也有些疼。
還有腳腕。
不知什麼時候,沈惕竟然坐到了他的身邊,完全沒有露出半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