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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他不理解人們勝利後那莫大的喜悅,但他覺得有趣,於是就會學習,可有時候好像運用的不對,該悲傷的場景卻做出喜悅的反應,讓別人覺得他是個怪人。
就連剛纔初始化到這裏,對安無咎做出的點肩膀的舉動,也是他從遇到的兩個小朋友那兒學到的。
不過他不在意效果,他覺得自己對安無咎來說是特別的,所以就算出錯,安無咎應該也不會像其他人轉頭走開。
沈惕不覺得任何人醜陋,也沒認爲誰是漂亮的,這些形形色色的人在他的眼裏,好像是共用了一副模糊的面孔。所以他同樣不理解地堡裏的藝術品,那些傳世的偉大畫作,即便用放大鏡再仔細地看,也覺得沒什麼特別。
見到安無咎,他第一次感到不同。
認爲他並非面目模糊,而是一張精準的臉,與誰都不一樣。
也是第一次,他感知到了審美這一特殊形式。
“籠中鳥已準備就緒。”
蒙上雙眼後的安無咎忽然發現自己的聽覺變得很奇怪,明明平時敏感到任何一點聲音都能捕捉到,可現在他卻只能聽見聖音的聲音,哪怕是一點點背景音、腳步聲、呼吸聲都聽不到。
這大概是系統爲籠中鳥屏蔽了其他聲音,保證遊戲規則的順利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