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容雪清：“我？”
何嵐燕：“至少，我的第二形態是人魚，哪怕我一直服用藥劑，我……”
容雪清打斷她：“……你的人魚第二形態，是以什麼方式獲取到的呢？”
何嵐燕本就蒼白的面色更顯蒼白。
容雪清靠近何嵐燕，與她拉近距離，兩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他們甚至能夠感覺得到彼此之間的呼吸。
容雪清伸手，一隻手輕輕捏住了何嵐燕的下巴。
何嵐燕：“……煙柔小姐，你在做什麼？”
容雪清：“……我只是，忽然對你產生了許多疑問。”
何嵐燕鋪開層層精神力界，阻斷他人的探尋，“煙柔小姐，你問我，我是以什麼方式獲取的力量，相同的問題我也返還給您，您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您的白髮白睫就是證明，您又是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容雪清放開何嵐燕的下巴，說道：“……我想，我知道您的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