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春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剛玩沒幾盤,包間門開了,侍者領着人進來,傅西平看了一眼,“安安啊。”
安藍這周就在上海拍民國戲,時間多。她裹了件黑棉衣,戴了個黑口罩,就露出一雙眼睛。唐其琛是背對着的,也沒回頭,專心玩牌。
安藍抽了個椅子往他身邊一坐,摘了口罩,看牌。大家都習慣了,跟個小尾巴似的,再時不時地出點餿主意,故意使壞。傅西平就老說她是瞎指揮,說唐其琛是瞎縱容。
不過安藍今天不太一樣,怎麼說呢,就挺沉默的。唐其琛手氣不太行,連輸了好幾把,終於這一把牌漂亮,安藍忽地指着:“打這個。”
傅西平美滋滋呢,一準兒輸。
但唐其琛沒聽她的,按着自己的路數繼續跟牌。
安藍忽的就不高興了,其實她從進門起就沒高興過。她說:“你的牌你愛怎麼打就怎麼打。”
這語氣衝,不對勁。
傅西平眯縫了眼,“怎麼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