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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以寧樂得眉飛色舞,心裏也有得意。那時候年紀輕輕,以爲男人對你好,那一定是愛情。到頭來,愛情是黃粱美夢,夠不着,睡不醒,稀裏糊塗的就淡成了煙雲。
溫以寧以前就覺得他開車的樣子最好看,輕鬆愜意,慵慵懶懶,手指搭着方向盤,等紅燈時便有下沒下地敲,手背上那條細長的經脈就會微微凸起,甚爲性感。
想到這,溫以寧下意識地看向唐其琛,暖風送了香,絲絲催人。也不知是不是這香味作怪,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像回憶和現實重疊。三十多歲到底比不上年輕時候,面相是極英俊的,氣質也愈發魅人,但眉眼之間仍有了歲月饋贈的蒼涼感。
溫以寧忽就低下頭,不知怎的,心事重重,直到聽見旁邊的動靜。
唐其琛單手控方向,左手在車門的儲物格里摸找着什麼,磕磕碰碰的聲響。他收回手時,握着一個深色的小鐵盒。
溫以寧知道他有老毛病,以爲是胃疼了,自然反應地拿了瓶水擰開蓋,遞過去“水在這兒。”
唐其琛從後視鏡裏瞥了她一眼,說“我沒喫藥,這是含片。”
溫以寧的手腕顫了下,正尷尬着,唐其琛接過那瓶水,自顧自地喝了一口又還了回來,低聲說“謝謝。”
溫以寧把瓶蓋擰好,“該說謝謝的是我,謝謝你送我。”
謝來謝去的,中間隔着生硬,唐其琛忽然就覺得沒意思透頂,於是按開車窗,露出一條縫過風。他開得快,大過年的也沒什麼車,溫以寧看了眼車速,破了140,她有點緊張,下意識地去夠左手邊的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