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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每每想起這段短暫的記憶,他心裏也未嘗沒有遺憾。但遺憾就是遺憾,生活還是要繼續。這些年時間掰碎了用,工作幾乎佔據了他全部的精力。有時候應酬完喝得小腹痙攣,他難受地趴在臺子上,抬頭看見鏡子裏的自己,再勤於保養,鬢邊還是有了一根極短的白髮。
唐其琛看着她,說“我要是想玩兒女人,真的犯不着那樣大費周章。我不喜歡,也不願意,這個問題,不管你什麼時候問,我都是這個答案。”
溫以寧沒吭聲,心裏跟螞蟻含蓄撓癢似的,五味雜陳。人的執拗很難轉變,尤其這麼多年過去,認知早已根深蒂固。唐其琛所說的,所做的,今時今日,她可以心平氣和,甚至隱約能夠理解。但真要和好如初,誰也沒法兒說服自己。
唐其琛忽然變了姿勢,從地毯上站起,又變成了蹲着的姿勢。他扶住她的肩膀,鼻間的呼吸溫熱。
溫以寧抬起頭,眉間平滑,亦沒有太多情緒的變化。
唐其琛看着她,“不管怎麼樣,這些年,我還是欠你一個道歉。”
溫以寧眼眶一熱,抬手掩住了自己的臉。
唐其琛沒再說話,久久之後,他抬起手,五指微張,掌心輕輕落在了她頭頂。
這一晚,唐其琛最後讓老餘把她送回住處。第二天,柯禮稍晚纔到公司,看到辦公桌上已有一沓唐其琛審批好的文件。他進去辦公室,看見唐其琛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和衣而睡。
聽見動靜,唐其琛很容易醒,他微擰眉頭,睡意還掛在臉上。